Imhuo - imhuo.com - 双霍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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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好人 6 May 2013 | 01:28 am
春天有三个男生跟我表了白,一个在天津,一个在北京,一个在上海。我发现我终于变成了最适合曾经的样子,没有情绪,没有想法,没有一丁点儿节外生枝的感受,似乎不是不会矫情了,是真懒得矫情了。以前我居然这么矫情,瘾真大,真不嫌累,真棒。 阅读全文——共552字
万箭穿心 25 Feb 2013 | 01:50 pm
我妈没有像我爸那样一个劲地怂恿我,我妈在电话里说,多伦多、香港或者回家,就算你留在北京,关键是得自己放下,不然到哪里都是一样。我母鸡。好像是一夜之间眼前变出来了特别多的岔路,感情上,工作上,地理上,很像铺开一张宏伟的树状图。好多人跟我说这是好事,尤其对于现在的状态,改变是一件好事。但是我也真的母鸡。面对很多选择的时候就必须去重新思考和衡量得失,在这个衡量的过程中,被迫去面对那些自己很想隐瞒的、不愿...
多么温馨的新年贺词 9 Feb 2013 | 01:24 pm
我把去美国之前的所有日志都隐藏啦,五年的一个博客,好像还真长。没舍得删,都改成了私人/草稿状态。我也母鸡这是要干什么:) 本命年的倒数第三天,我眼睛花了,脑子又不在场,结果特别用力地把自己给摔成了个半残,到处都是淤青和乌紫,看起来像是这个人长了一身苔藓。精神上和物理上都产生了奇怪又严重的伤情,这个年过得实在是蛮有腔调哒。 阅读全文——共333字
答案和鬼一起走 24 Jan 2013 | 09:40 pm
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你,曾经的、或者前一天的我有多执着于答案这件事。有时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容量真大,居然装得下那么多态度、情绪、观点、偏见、猜忌,当然了,还有困惑。“想明白”以前对我似乎是种饥渴的需求。不过当我慢慢的,慢慢的,不再需要、也根本不打算想明白很多事的时候,回过头去看,以前的自己幻化成了一只花栗鼠,拼命咬着一个栗子,那个栗子叫做“真相的细节和细节的真相”。活得这么笨拙和不洒脱,也难怪画地为牢。...
在蜂窝以北 19 Nov 2012 | 01:01 am
我总是能想起很多年前最后一次和我的朋友十三月见面,我们俩举着糖堆儿,喝着风坐在倒鸭子上说话。那天很冷,风吹过他油亮水滑的头皮,我都替他涌起一阵青紫的凉意。当时他大概是在叨叨那些随风而逝的姑娘,侧脸特别帅,让我想揍他。好像他说了挺多的,可惜我都不太记得了。就一句话我印象很深,他说,我们都是属水命的,注定漂泊,你一个女人得早点成家,多穿点红色压水气。我没听。一是我不喜欢穿红色,二是毛水不水命的,漂泊两...
电扇很响 8 Aug 2012 | 06:24 am
这个夏天,谁都没有准备好,可是又好像各自偷偷准备了好多年。谁都知道有必要清醒,可是发了疯着了魔,烧起来甚至让我害怕。 然后街上每个人都像你,每个声音都熟悉。你俯下头吻我的头发,我智商归零,理智全清。 阅读全文——共128字
我主沉浮 4 Jun 2012 | 02:08 pm
这不过是寻常的一年里寻常的一个六月,路边的花开得特别好,饭馆儿里的吃的总是热腾腾的,要做的事情显赫地摆在眼前。不过生活还是有些偷偷摸摸的变化,比如这个写博客的胖妇女硕士毕了业,在阴郁地找着工作。最要命的是,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屌丝似的,这个妇女,她居然不知廉耻地单身了。 以一种绝对的赤条条状态离开过去习惯的所有稳态,现在的心情嘛,不太好描述。你知道她已经不习惯公开蛋疼了。 有人说咽下去的眼泪格外咸...
错和我 21 Feb 2012 | 02:35 pm
我成长过来的这23年,只犯过两个错,小错和大错。错过来的这一路显得特别崎岖,但也还平铺直叙。 错得太多,练就了一种没心情患得患失的厚脸皮和缺心眼。但是在一个瞪着眼睛瞪来天亮的深夜,忽然想要有点改变。 讲哲学的书看了这么多,没有看通,反而越看越糊涂。我是谁,我怎么样,很糊涂。我该成为谁,该怎么样,很糊涂。是该根据我是谁来怎么样还是该用我怎么样来定义我是谁,很糊涂。 于是后来也就不太想再去思考自...
放假总结 20 Jan 2012 | 07:50 am
这个冬天无比慈祥又爽朗的假期,在我和枕头的耳鬓厮磨里缓缓地拉开了帷幕。我的两个外国室友都各自滚回了家,偌大的一个房子,只剩下一条沉重的我,带着对床的巨大黏性,在各个角落巡回出没。我的男室友宇宙无敌地宅,每天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家,他都像一柄钢刀一样坚定地刺在客厅里打游戏。以前我觉得他阴魂不散,非常烦人,然而在他刚回老家的时候,我竟然产生了强大的不适,感觉房子空落落的,仿佛中南海门前放哨的士兵空了岗,很...
孩子气的纪念碑,暨年终思考 24 Dec 2011 | 09:16 pm
这么多年以来,我和写字一直保持着一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。作为一个12岁就踏入理科实验班的蛋疼少女,在写字这条路上,我从未真正上道儿,可还是二皮脸地耗着。我写过剧本,开过专栏,得过点奖,可惜至今一提笔,还是通篇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半吊子味儿,怎么着都上不了台面。 在很多年以前,我还是个青葱少女,我有一个好朋友名叫乃君。他是一个文艺青年,有着一张能写抖擞故事的脸。但是他很少动笔,即使写了文章,发出...